芳姐從我的專欄中讀到東子師傅,想請東子治療她天生的免疫系統毛病。從她的通信中,知道她從小與痛楚為伴,八歲便開始服食止痛片。在以往六十多年中,她看醫生從東方看到西方,看過的西醫中醫可以組織兩隊足球隊,她自己好像個球一樣從這個醫生腳下踢到那個醫生腳下,但到今天,也只有「維持不變」四個字而已。在我文章中出現的東子師傅,雖然我已經在文風上盡可能保持平實,但總會帶一點文字的修飾,病人都有希望奇蹟出現的心理,但我寧願她不要抱太高的希望。東子替她治了一次後,她全身骨骼比以前更痛,在電話中,她的語氣是抱怨懷疑多於肯定,說老實話,我比她更失望。誰知道三天後奇蹟出現,自從那一次治療後,她的小便變成咖啡色,三天後小便轉清,全身更無一處疼痛!五天後她去看中醫,那位中醫也是位高手,從脈中他已經發現芳姐體質有了改變,他說芳姐的免疫系統已經通暢,毒素已經排出了體外。在電話中,芳姐非常欣喜。我也由衷地替她高興。放下電話後,我在想上帝是追尋着那一條脈胳把我們這一群人與動物的命運交織在一起的。這一切從一群黑羊開始,是黑羊把白狗和黑白狗帶了出來,牠們感受到人類的愛心,便把愛牠們的人都串連起來,讓他們也互相支持,互相幫助。
(東子師傅已經閉關,三個月之後才重新出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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